终于,火夕又露出淡淡的笑,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命运吧!」
命运?火敌掀起两道浓眉,使劲地抓住她的双肩,「妳什么时候开始相信那狗屁的命运之说了?」一定还有其它自己不知道的事。
她现在无力挣扎,「放手,你抓得我的肩膀很痛。」为了支撑住伪装的坚强,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。
「究竟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?」关于这一点他非要弄清楚不可。
「到此为止了。」哪还有她介入的余地?
「我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。」他重申道。
火夕调开视线,「他有一个相恋了三年的女友。」依然温柔的声音揉人淡淡的哀伤。
韩役展曾信誓旦旦地说:「不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忘记妳。」此话犹回荡在耳际。他却已经推翻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