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一整晚的顾客从没间断,占去他所有时间。
凌晨三点多,客人散尽,俱乐部关门。
骆英翔回到休息室稍作梳洗,换上简便的服装,也让喝了一晚酒,导致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一些。
他向来酒量绝佳,酒喝得也跟以往差不多,但不知为何,这夜却有八分醉意,专注力无法集中。
骆英翔动手拿起茶几上横躺著的小巧手机,躺靠在沙发上把玩,借由吁气纾解心中那团难解的烦闷。
这支手机本打算今晚送出去的,但送礼的对象却缺席了。
在资讯发达的时代,若没有电话与手机,想找一个人,原来如此困难。
分明就在同一个城市,竟好像相隔千里远。
会不会其实在他家睡得太舒适而赖著不想出门?或是病得下不了床?许多假设在他脑中盘旋。
莫非,她真的走了?他以为她不会当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