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扬高浓密的眉峰,松开雪白皓腕,她似乎还有话没说完。
「每次煎鱼,油会喷得我手心手背都痛,那已经疼极了,我很想像你的痛。」
她的水眸中略带歉意,似乎觉得不能替他感同身受,她觉得自己有错。
一截寒凉的北风拂面吹来、杜凝芙冷不防打了一个喷嚏。
「过来。」他又粗暴地拉著她的手.穿过梅园小径。走进覆著琉璃瓦的八角阁。
这里应该会比较暖和,他边这么想,边恼怒地横著剑眉,这样的缜密心思,一点也不像他。
「你在画梅!」她惊喜地发现石桌上的画,忍不住拿起来端详著,清峻的笔法、脱俗的神韵;寒梅妆点得动人万分,她不断地逸出惊叹。
「别踫!」他皱著眉头,不喜欢有人闯入他最原始的心扉他伸手拿画,却不期然地掠过她冰凉的小手,而她就像是触了电似的逃开,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