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他受伤的部位并不适合让人按摩。
「是吗?」花蕾讥讽地看著站在她身旁的危炜安,眼光暧昧地朝他的下腹部看。「我倒认为按摩很适合现在的你,应该可以减轻你的痛苦。」
他挑眉,在她耳边轻声说:「如果你要帮我按摩,我就接受。」
她身体一僵,大声道:「我没兴趣!」但她的脸却不受控制地红了。
「但我很有『兴趣』。」危炜安被她的反应逗得很愉快,忍不住想多捉弄她几句。
「你再继续骚扰我,我就让你永远再也不会有『性』趣!」她咬牙切齿地提出严正警告。「别忘了,我踢得很准!」
「好好好,算我怕你行不行?」他可下想变成太监,识相地转回正题。「各位,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学生会的新成员,花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