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敢对我动粗?」
说的也是。
今天,真的有得瞧了。
天公不做美,深夜的台北,竟又飘起毛毛细雨,雨婵披著上次那位「疯汉」的大衣,亦步亦趋地往酒店前进。
她没撑雨伞,只是失神地走到街道上,雨水洒在她如丝的秀发上,她的长发复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珠,闪闪发亮;那件大衣,也染上了一层雾气。
她握紧那件大衣的领口,真是!自己怎会对那位「疯汉」念念不忘?他虽是个疯子,不过,他的帅气及痴情,的确十分吸引人。
他一定是富有的「公子哥」,要不,他不会随意丢下这件皮尔卡丹的外套及一把美钞给他!然后,不顾她惊魂未定就弃她而去。
那个疯汉的个性还真是千变万化,令人捉模不定。
唉!不过,一切不也是过去了。
他不会再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