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像一只完全无害的白兔,有无限温柔的绒毛,和不能受伤害的善良。
掌柜的看了他很久,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,怔了良久,才缓缓地道:「七公子不见外客。」
愿生摇了摇头,像否定他的说法,又像没有听懂他的话。「我叫愿生,我要见七公子。」他笑了,重复了一遍。
那样完全无害,也不能受伤的温柔啊——
掌柜的定定地看了他很久,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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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们名下十数间银楼近来都遇见了一个叫做愿生的男人,」肖飞与秦倦相对而茗,一边品茶一边低低地谈话,「连葛金戈的儿子也天天在说,他看见一个‘笑得好漂亮’的大哥哥,你以为……」肖飞一身黑袍,神色冷峻,一字一句,说得颇为著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