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秦倦穿起白衣越发的温文秀雅;而来人穿著一身白衣,白衣似乎会朦胧发光一般,映著那一张眉眼弯弯的笑脸,尤显得单纯良善。
来人令人一见而生好感。
「愿生?」秦倦目不转楮地看著他。
愿生点头,脸上笑容未敛,「你是七公子?」
秦倦微微一笑,「我是。我听说——你有事要见我?」他发现无法对这个笑颜灿烂的人冷漠,他像一个不能受伤的孩子,让人无端便生起爱怜之意。
愿生笑了,他既像个孩子,这一笑又像对著孩子笑一般温柔而宠爱。他这样对著秦倦笑显得不伦不类,却又令人爱不成气不就。「我想七公子帮我一件事。」
「说。」秦倦笑笑。他这个「说」,与「什么事」可是大有不同。若问「什么事」,那是几乎答应了他,而「说」却从来没有答应什么。秦倦何等玲珑剔透,说话处处留下后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