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她连自己拟妥的读书计划执行表都做不到,更甭提从年初排到年尾的各项计划表。
所以姊姊珍惜光阴,年少有成,而她浑浑噩噩地一天过一天,依然一事无成。
齐任驹听完了,仍是一头雾水。这——这教他从何著手?她们两人站在他面前,他还是一样搞不清楚谁才是他妻子。
「还有、还有。」贝儿没注意到他的面有难色,继续亲切地教导。「性格上,我们也有明显不同。」
「喔?」能有多不同?
「我姊姊有一个小毛病。」
「喔?」他眼楮又亮了起来。
「她不读完书,是不睡觉,不吃饭的。」
「噢。」齐任驹的双肩垮了下来。
这能教人分辨得出谁是谁吗?唉!
「那你呢?」他忍不住地问了声。
「我……」贝儿不好意思地干笑了声,「我没她那么固执。」
事实上,她看了书就想睡,盯著书本就好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