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拜了天地,入了洞房,我们不是夫妻,又是什么?」子峻瞅看著她说。
茉儿将视线移向画,凝看著说:「但你那么恨我。」
「我并不恨你,只是……」他的话又蓦然没了。
他会提「休离」两个字吗?那噩梦闪过脑海,她害怕地说:「我该怎么做才对?我问过你的!既然你当我是妻子,看在天步楼那点情分上,告诉我该怎么做,才能把所有的错误变成对的,让我真正做任家的媳妇?」
再如何错,她都已深驻在心上,难舍难弃,但子峻刻意藏住这感情,表情严肃的说:「少和严家有瓜葛,也不要再去关说和请调,做任何以严家权势来渎职的事情。」
「我再也不会了!但严家是我娘家,总不能不闻不问吧?」茉儿说。
「基本的酬酢,当然还是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