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专注在学业上的书呆子,可以是大学生中的异类,他几乎敢保证王项邑还是个处男,他的纯和蠢,是雀屏中选的惟一理由。
她的唇瓣变得苍白,微弱地低语,「我知道了。」
她低垂著脸,起身走进浴室。
水柱喷洒在她的脸颊上,流淌到颈项、胸前,蜿蜒到小肮,滴落在脚边。
她拿起淡淡薰衣草香味的香皂,将肌肤上残留的他的味道洗去。
洗净全身后,她拿起一条大浴巾,缓缓地拭去湿濡的水珠,泛著淡淡幽香的身体没了他的味道,却依然存在他每一道抚触的触感。
走出浴室,床上已不见他的身影,他总是这样,在泄欲过后就离去,不给她任何一丝温柔。
她木然地穿上掉落在地上的睡衣,坐到书桌前,埋头继续解那深奥的数学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