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喔?我倒希望就是这么单纯,那么昊也可以恨你恨得理直气壮,脾气也不会像现
在这般弩扭暴躁。」他眉梢眼角全在漾笑。「不过这是你们俩之间的私事,我等著看戏
就好。」
不再多言,他起身弯下腰为她拉起被子,「再睡一会儿吧,你需要养足精力面对昊
那个难缠的家伙。」
体贴的留下一盏小灯,他轻捷如豹无声的离去。
好静,静得令人心颤,心里独自泅泳在记忆的墨黑里,像是黑洞引她沉下、沉下。
深深眼睡反映的光逐渐黯然,止不住心潮悸动泛样微波。
听夜的潮音,一来一往,像极了哭泣的频率。多可悲呵,尽避心痛如绞,还是痛得
流不出一滴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