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学四年级时,老妈在她的追问下策一吹流下眼泪,从那时候起,她就发誓再也不问起父亲的事了。
她半长不短的头发在月色的映照下光滑如流动的水,抑郁的眼瞳有著淡淡的孤寂。
龙昕对白己心里涌上的怜惜感到错愕。
不对、不对,剧本走样得太离谱了!他绝不能因为吻过她就自乱阵脚。他们是伙伴、是哥儿们,是要一起摧毁婚约的盟友,他怎么可以兴起一丝丝违反原则的情思?
他强迫自己专心点,才又问道:‘我在想,会不会我义父和你母亲原是对恋人,因为无法结合才会发神经要他们的下一代去完成婚礼?’这种事不无可能。
‘亏你想得到,这种肥皂剧的戏码会在我们身上发生?未免太可笑了!’尔轩笑著转身用手轻拍他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