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从来就没有说我要当记者,我要做的是主播、主播!」只有坐上主播之位,她才能得到他的关注!这些话,她只能在心底嘶吼,一直不能说、无法说……
潜藏了很久的遗憾,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完成?她所有的努力,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回馈啊?
而她隐藏已久的痛苦,除了小麦知道,能体会之外,谁又会来怜惜?无疑的,这些学长都不能做到……
「有什么不同吗?一个不会问话的记者,上了主播台如何掌握情势?踫上现场联机时,妳敢将羞于散齿的事问出口吗?譬如,强暴、性虐待、男性生殖器、、威而刚……」李时晏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,继续针对问题说下去,也同时打断了她的自怨自怜。
「这些可不会因为妳是主播就会改变名词,更不会因为妳羞于敢齿,事件就不会发生,妳连这点认知都没有,还想做主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