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早上芮秋在教堂听到这消息。
「我说这是上帝在处罚那一家人。」
「噢,天哪,艾达!你怎么这么说。」
「我就是这么想!贺家的人全是坏人,而且我觉得主要一一铲除他们,来保护我们
这些善良的人。至少我希望如此。他们全死了我会睡得更安宁。」
「但那样子死得好惨!」
「我知道这么说不厚道,但我真的一点也不同情他!如果他没有醉酒,就不会倒在
那儿。他就像大部分的罪人一样,是自食恶果。」
「但给火车这么辗过,艾达……」
芮秋听的几乎全身发冷。台上的牧师正在告诫富足的人不可自满自大,她转头面对
那两个喁喁私语的人。
「谢太太,你在谈谁?」她急促的口吻让两个满头银发的妇人吃惊地抬头望著她。
芮秋不理会妈妈在她旁边轻踫,仍厉声问道:「谁?」
谢太太眨著眼。「贺威利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