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万一她把他收藏在柜里的骨董青花瓷都搬出来,那他可就要气得七窍生烟了!
曼曼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,也毫无主见,他怎么说,她只能照著做;呆愣地看著蛇被放进瓶子里,她松了口气的跌坐在屋前的台阶上。
帅傲军暂时没空理她,他进屋,拿了报纸塞在花瓶上封口,贴了胶布,待明天交代管家阿郎处理。
他谨慎地把花瓶放到后门外,留了字条在上头;又匆匆跑到屋前去,见曼曼双眼垂泪,无神地呆坐在外头,他的心一阵紧缩。
他缓步走到她身边,坐了下来,柔声说:「进屋里来,安全些。」
曼曼抱著膝,把脸埋在膝上哭道:「我好想回家!」
「妳家不是在台中吗?」他犹记得她那么说过,不过他并不确定。
曼曼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