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娃儿究竟怎么了?」著实慌了,宇文丹花哪里还有平素的从容,纤手一伸,紧紧攥住了樊衣甫的衣袖,扬声问道。
「她……」樊衣甫以几近欣赏的眼神望著她,低声问道:「为什么这么著急?认真说起来,他们的死活与你何干?」
为了他们想方设法的弄银子,为了他们甘愿假装是他的女人,就算冒险与段剑筝那个疯女人为敌也不在乎,她还为他们买屋买地,将一切责任都揽上身。
「因为他们都是我的家人。」失去的已经够多了,她早将寨里的遗孤视为自己的孩子。
「家人?」樊衣甫细细地玩味这两个字,仿佛很久以前也有人这么跟他说过。
只要是家人……就该不顾一切的保护著。
成为她的家人,好像很不错。
「她不过是受了点风寒,等会儿我给她下点药就没事了。」终于大发慈悲把话说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