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失陪,我不能让病人等我。」最后,亦方先说话,然后旋开门。
「我愿意等你,亦方。」
她觉得她听到什么噪音,却原来是她的心跳。
他近似盟誓的话,令她无法移动脚步,她的坚决在一点一点软化。
「请你不要这样。」背对著他,她低语。
「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纨裤子弟,亦方。」
「那不干我的事。」
「从现在起,亦方,我的事全与你有关,你的事,都与我相干。明白吗?」他仍是温柔的,温柔而专制。
「骆先生……」他饮反驳。
「还有,你不觉得称呼你的未婚夫「骆先生」不太适合吗?」
「你……我不认为我们的婚约有效。」
「我不知道你怎么想,我相当尊重我已过世的准岳母,及我还在世的母亲。毕竟,这是他们的约定与承诺。」
提到她尚在幼儿时即病笔的妈妈,亦方心里一阵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