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端月没理会他,面无表情的望著杜戎衣,深幽幽的黑色瞳眸里高深莫测,瞧不出一丝端倪来。
扰乱婚礼?若他真是来扰乱婚礼的,会不会表示他……有一点点在乎她?会吗?会吗?
胸腔内的心脏在狂跳,她不敢抱太大的希望。
「神父,婚礼该开始了。」汪逸只好把矛头指向神父。
神父很是无奈,他替人证婚了大半辈子,这样的情形还是头一遭遇上,婚礼该要如何继续?
「神父——」虽然明白大势已去,汪逸仍不死心。
老大可以忍受汪逸的聒噪,他可不行。席家老六席荷月阴惊著一张美丽的脸站起来,迅如闪电的架住汪逸,往教堂外走去。
而且,这等阴险卑鄙的人也该给他一点教训。
「放开我!听见没有?」汪逸怒声咆哮。
他可是新郎耶!
咆哮归咆哮,他仍旧被席荷月架著渐行渐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