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他也有过类似的经验,所以他了解那痛苦的滋味。
「独占?我和她只是为了家族使命才结婚,没有感情,更没有爱。」
炎仁摇摇头说,脸上仍是平静地让炎柬也猜不出他的想法。
当年将示净留在,炎派,就表示他对她能够放得下,三年的音讯全无,也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并不如自己想像的深。
但现在呢呢?那份感情使教他无法理智地思考,也不敢去多想若是她要离去,他该怎么办。
「或许她对你也有感情。」
炎柬试著安慰他。
女人的心真的很难捉模,总是不停地在变,常要人去猜她的心意为何,可是那颗最初的心却从不曾改变过。
「算了,别再提这件事了。」
一提起她,炎仁就又想起那天的吻,那甜美的滋味及柔软的触觉教他难以忘怀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