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阎铭阳冷漠地浏览著壁上的冰雕,一副不想谈下去的模样。此处连墙壁上的雕刻都有了,他看不出还有哪里不完善?
卢武衫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武人,当然没有听出阎铭阳话里的意兴阑珊,他径自兴致勃勃地问下去。「那你打算盘的本领一定很高强?」
「普通。」阎铭阳的反应十分冷淡。
卢武衫这时才发觉他聊天的兴致不高,只好搔了搔胡子,一脸惋惜地道:「唉,可惜了。」
「可惜什么?」
卢武衫见四下无人,悄悄地向他抱怨。「你都不晓得昱昱那丫头算帐的工夫有多烂,她才接掌寒月宫一年多而已,我们就快断粮了。」更别提他已经快半年没有酒喝了,简直憋死他了!
断粮?未免说得太夸张了吧!阎铭阳不予置评地挑了挑俊眉。
「如果你肯教一下昱昱那丫头怎么打算盘,我们今后就不会饿肚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