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吧台倒了杯酒,然后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,把酒杯递给她。
「喝一点吧,我看得出来,妳今晚既不安又紧张。」他不否认他现在心里还是想著相片的事情,可那些可以找机会再谈,关于今晚,他很心疼她,在他眼里,邵真母女只是可怜又可悲的跳梁丑角,他不放在眼里,然而他知道对希望而言,她们对她的人生伤害极大,她没办法不受影响。
带著葡萄味道的甜酿温和好入口,却也在入喉之后点燃了火焰。酒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,甚至是穿肠毒药,但她真的不得不说,它能让她放松。舌忝了下沾在唇上的琼浆玉液,她贪杯似的想让杯中物见底。
王子师看穿她的企图,早先一步的压住杯沿。
「酒是让妳放轻松,不是让妳买醉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