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牢牢锁她在怀,随她发泄所有压抑已久的愤怒与悲伤,「好了,不要再逃避,不要再迷茫,你是岳红纱,也是寒儿,再怎样刻意逃避遗忘,这都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……」抚著她散乱的发,他出乎意料的温柔,「不管是十四岁的寒儿还是现在的红纱,我都喜欢。」
「你喜欢我?」她的脸颊贴著他赤果的胸膛,他的胸膛即便冷风也未改变的温暖,她的颊也不觉微烫。但她的眸、她的笑却仍是冷冷地透著苍白的凄伤,「你为什么喜欢我?喜欢我什么?除了这一具还算美丽的空壳,你还对我了解多少?别以为从娇丽那儿知道一些我的事就等于了解我,你这大白痴!」他不是第一个说喜欢她的男人,却为什么让她如此心荡神驰?
「我不是一个白痴。」他郑重地声明,「我可不想将来我们的儿子因你的诅咒而变成个白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