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所带来的银票虽然泡过水,但仍然可以使用。如果你不信,我们可以到隔壁,你可以问柏莎夫人看她现在是不是这家酒馆的主人。」
丹雅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,胸口像要窒息般的难受。如果她刚才没有发疯,她想她现在要了。
好一会儿后,手的疼痛才告诉她她正在捶打著迪凡,而他任她打著,任她对他叫骂。又过了片刻,他才搂住她。
「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坏,丹雅。」
「你不晓得你做了什么!」
「我这么做,可以使你了无牵挂的走!」
她推开他。她满是泪痕的脸上,写著不信。「你毁了我为自己所计划的人生,而你居然说——居然说……自我有记忆以来,我一直像牛像马的工作著,而我得到的不过是一张床、三顿饭,以及动作稍微慢些就会挨的耳光。即使是从小到大的衣服,也都是捡爱丽丝跟杜比不要的衣服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