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迪凡还在那里?」瓦西里问。
「还用问?从上了船,他不是一直都泡在那儿?」拉嘉道。
「你何不去提醒提醒他食物的重要?」舍基道。「他不肯听我们的。」
「好吧。」
瓦西里离去后拉嘉转向丹雅,「迪凡在赌厅那边。」
她早已猜到。「在赢?」
「在输,而且已经输了一大笔了。」
「通常一个人要试他的运气之前,都会斟酌他会不会玩牌。」
「他会,而且很精。」
拉嘉盯著她看的眼神,无异是在说:是你害的。「而你似乎很精于推委过错。」
「你的垂头丧气困扰他。我承认我也不懂你为什么会哀悼一间破酒馆,甚至留恋那种生活。」
「我不是垂头丧气,我是气昏了。若是有人突然冒了出来,执意要改变你的生活,你也会气昏。」
「如果是要把它变得更好就不会。你在卡底尼亚会过得很快活的,丹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