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真可怜,为了病重的爹要进宫当太监。」
「就是,但当娘的哪啥得?尤其刚刚听到她哭喊著自己只有他这个儿子,这小子一当太监,香火全没了。」
「那能怎么办?她儿子收下钱卖了终身,连名字也不能有,日后只能叫‘小豆子’了。我看这颗小豆子,这辈子只能老死在宫内了。」
街道旁的众人带著同情的口气说,一旁还站著宫里的两名差役,其中一名正怒气冲冲地指著少年的娘咒骂。
「别怪你儿子,要怪就怪你这穷酸不该生了他,让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养活你们两个老的。去去去,别挡老子做事!」
「呜呜呜……官爷,求求你行行好,让我再跟我儿子说说话吧。」妇人声嘶力竭的泣求著。
「滚!」横眉竖目的差役大脚一踢,那名穿著补丁旧衣的妇人立即扑跌在地,嘴角还有些渗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