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又捏又按地检查,已经疼得我眼泪汪汪,还要打针!
「可不可以不打针?」那可是直接打在脚上伤处呀。
「打针不仅可以止痛,还可以消炎,让你早点恢复。」医生耐心地解释。
「怎么,你还怕打针?」笪尉恒可恶地咧咧嘴。
「我才不怕!大夫,你给我打吧。」我瞪他一眼,才不想被他看扁了。反正长痛不如短痛。
并没有我想像得那么疼。医生留下药走了,笪尉恒送他出去。
我独自坐在床上,模著伤脚,似乎已渐渐不疼了,我的坏心情也好转了许多。
脚步声响,是笪尉恒又转回来了。
「好些了吧?」
「好些了。」
想到我今天在电话里把他骂得狗血淋头,他居然不计前嫌地赶回来,还为我请了大夫,好像我欠了他一次。可是让我开口道谢,我实在开不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