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、这样就又结束了吗?叶咏橙也不知道打哪来的勇气,忽然伸手拉住他。「那个……有多准备胸花吗?如果没有,也许……我可以帮上忙。」就地取材重做一枚胸花,对她来说不是难事。
「那就麻烦你了。」
两人来到一处较少人走动的角落,叶咏橙开始动手拆下别针上的残枝残叶,开口问:「你今天的身分是什么?」
见他没回答,她又开口道:「新郎、伴郎、招待,主婚人、证婚人……这些角色的胸花都不太一样。」
话又说回来,她也曾看过一点也不专业的花店乱搭一通,所以她才不敢断定他今天是以什么身分出席。
「你懂的真多。」
叶咏橙怔了一下,有些难过。他果然忘记她了!他如果记得,就会知道她家是开花店的。「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分。」
「伴郎。」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