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撩起她未觉醒的欲望,却又像只顽皮的野鸟,东啄啄、西踫踫。在她以为接近欢愉的极致时,他忽地撤开,转移阵地。当她无限惆怅、不再向往时,他又飞回她身边,哄著她、诱著她沉沦。他欲擒故纵,来而又往,整得她心虚气喘。惊疑不定。
舞阳无助地逸出申吟,睁著涩重的眼皮,身体随著他亲密的而摆动。
力飙抬起头,唇边绽出纯男性的得意笑容,舞阳只觉得一颗心仿佛陷在冰与火之中,身体一阵冷一阵热,无法逃脱他刻意编织的欲望之网。
天哪,她好恨他!
恨意自她眼中射出,身体却爱极了他的刻意取悦。
印象中曾发生的疼痛一直未曾降临,她的身躯如在风雨中飘摇的孤舟,顺著他操舟的手摆荡。如果之前他也这么温柔,她怀疑自己会这样怨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