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舞安静地喝著茶,又把同事的「训诫」听过了好几回,因工作需要而略施脂粉的脸庞平静无波澜,完全无动于哀。
直到她们兴致勃勃的谈论起另一个男人,语气一转,绵绵的碎念成了尖锐的诘问。
「那个很高很帅的男人,跟你是什么关系?要追你吗?怎么每天都来找你?还真痴情。」
飞舞被咽下喉咙的甜点呛住,难受得咳了几声,她猛拍自己的胸口,让食物顺利滑下食道。「如果是要追我,我可能还轻松一点。」
那姓樊的男人紧迫盯人、逼人就范的方式,简直令她神经衰弱,光是意识到他的存在,就是一种庞大的压力。
况且,他本身太引人注意,于是招引过多目光,连带的加诸在被他跟随的她身上,好像背负了千万斤重的担子,让她觉得极不自在又无比沉重。
「什么意思?-’大伙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