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一次重新检视自己,再一次认清自己,心头愈来愈热。
悠悠的莱茵河水,请让我有个重新的开始--
她闭眼切切祈求,直到寒冷刺骨,再也忍受不住,才往河边开始走去,可是脚突然一阵抽筋,让她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,猝不及防,喝了好几口河水,呛得她头昏眼花,欲挣扎坐起时,脚又痛得无法配合,水不断地淹过她的头,恐惧不禁涌上,难道她就此--
一双手臂从她腋下提抱起来,让她摆脱水困,得以重新呼吸,她用力的呛咳,待平静下来时,却发现救她的人动也不动,两人仍置身在水里,手臂也依旧搁在她的双峰。
另一种惊慌涌上,没忘了自己此刻一丝不挂,若对方是男人,他又岂会……
可这种惊慌在十秒后就褪去了,虽没有回头,但可以从那人拥抱她的力道以及所散发的存在感认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