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一进门就开始哭,边哭边诉苦,卓伟然在她的口中成了千古的罪人似的。
「当心把眼楮哭瞎。」何珍珍哄道。
「我的眼楮早就瞎了,否则我怎么会和像他那样的男人谈恋爱!」衣筱岚要抽面纸,但是抽不到半张。
何珍珍起身走到橱柜前,打开柜子的门,拿出一盒面纸,无奈的交给了衣筱岚。
「明明是他的错,结果到头来反倒是我的错似的。」衣筱岚愈想愈不甘心。「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说我不如陈荣美,既然他那么喜欢她,他为什么不娶她?当初还拿我当挡箭牌。」
「他是在呕妳。」何珍珍旁观者清。
「他是在伤害我。」
「筱岚,」何珍珍以一个中立者的态度说:「每个人在乎的事不同,也许那些歌曲对他真有重要的意义,妳为什么非要和他吵得不可收拾呢?」
「妳认为是我的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