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广了解她有心事是不吐不快的,于是开口又问:
「告诉我,蓝霞又怎样惹你生气了?」
这一问,像是打开了她发牢骚诉苦的开关,开始滔滔不绝地告诉他:
「女人找男人、男人找女人就是天经地义,女人需要女人,难道就是犯罪?靖哥,我依赖蓝霞,是因为我在纽约的时候和她相依为命了好几年!她那时候就是一个女人啊,并不是回来台北才变性!我有什么错?难道一心一意爱她是错的?要变心去爱另外一个男人才对?」
「她不是这个意思吧。只是她很自我,又喜欢自由,像风一样的自由,像蒲公英一样的自由,像野草随意滋长那样的自由!任何想去?绊她、束缚她的东西,都让她痛苦!」
靖广为蓝霞解释著,还深有同感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