噢,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会心碎,但他没有告诉我原因,真的让我无法承受。过去这个星期我尽量让他日子很难过,因为他活该,谁教他当初那样对待我,我一点都不后侮。我只希望能让他更难过一些,而不是每次一被他踫到就自动缴械,不过管他的,人有时候就是要顺著情势走。
「你希望我们尽快结婚,还是想计划一场婚礼?」他问。我歪著头仔细想了一下。我已经有过大型教堂婚礼而且很喜欢那种排场,但教堂婚礼既麻烦又花钱还要长时间的计划。就算那次婚姻没有维持下来,我还是很高兴办过那场婚礼,但我觉得不需要再来一次华丽的仪式。另一方面,我也不想草草完成婚姻大事。
「婚礼,」我说,他努力忍住哀嚎。我拍拍他的手臂。「可是不用太大。我们得考虑到家人,所以该办的还是要办,不过也用不著冰雕、香槟塔那一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