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几乎哭厥了过去,他小心的护了她的心脉,这场哭,足足哭了两个时辰。
哭到完全无泪,气促面白的只能干咽,谷梁朗轻轻拍著她的背,「好了,今天就哭这些。」他端了水来,「秋娘,喝点水。要不然,连眼泪都没有得哭。」
或许哭得太累,她反而一夜好眠。
棒日,谷梁朗见她神色略恢复,要她再进饮食,她却别脸不用。
「秋娘。」
「别费心了。」她昨日大哭耗神,声音尚未恢复,略略嘶哑,「我不活了。以前是为了弟弟还小,现在又要为什么呢?很痛……每一天,都好痛……」
已经这样忍耐二十年了。够了,太够了。
比梁朗不再劝,深思片刻,道:「秋娘,何谓君子?」
她正如槁木死灰,狐疑的看著想骗她饮食的大夫,「君子可托六尺之孤,寄千里之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