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摊开浴单,正要裹住她,却没听到水声话语,他警惕起来,「秋娘?」
没有回答。
他匆匆的拉下布巾,只见她笔直的注视著自己,慢慢的放开掩著胸的手,声音有些颤抖,「不要别开脸。」
月余来她能进饮食,已经略略长了些肉,只是仍然瘦得肋骨可见,然肤白胜雪,娇细的腰肢和柔小的还是让人屏住呼吸。
「很难看对不对?」她低语,虽然这样羞人,她还是鼓起勇气,「我能是谁的妻呢?」
「我们有媒妁之言,父母之命。」他的声音软下来,「起来罢。水都冷了,著凉怎么好?」
帮她擦身更衣,觉得背著他的细瘦肩膀不住抽动,心知她哭了。不知为何』/心里有些酸,也有些欢喜,他没有安慰她,只是仔细的帮她擦干一头长发。
这样病弱的身体,却有这么美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