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软的身体让他极力压抑的欲望得到舒解,在强吻了她之后,他的神智恢复了一些清明。
「快出去!」他推开她,阻止自己再度扑向她。
「不。」水湄简单的答道。
「你不想要你的身体了吗?」他每一个字都像低吼。
「当然要。」比起他的失控,她显然镇定得不像话。「只不过,我也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受苦。」
水泥出其不意的点住他的穴道,然后抓起他的手把脉。
暂时的动弹不得让炽烈有机会能仔细看著水湄;她唇上的朱红被他刚才的粗鲁弄乱,但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,只专心的感应他的脉象。
「只是单纯的……呃,迷药,她没有加上其他药物。」水湄皱著的眉头稍稍松开。
「只要药效能过去,你就会没事。」
「水湄,离开我面前。」他体内愤张的血脉很快就可以窜开她制住的穴道。
水湄幽幽地望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