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昏过去,水湄立刻帮他包扎伤口。
这个木头、这个笨男人……讨厌,她居然真的为他哭了。
包扎完伤口,水湄将炽烈整个移上床,不时替他量脉搏与体温,等他的身体状况全恢复正常后,她这才松了口气。
拉过椅子坐在他床边,水湄等著等著,也趴在床畔睡著了。
当夜色笼罩住大地之后,炽烈昏迷的意识似乎也清醒了一点点。
他在哪里?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
炽烈缓缓张开眼,房内一片漆黑,只有窗外闪著几道光影,他判断现在应该已经过了掌灯时分。
他想起身,发现自己身体酸疼难当,他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;一低头,就见水湄趴睡在他旁边。
她阖著眼睑,看起来完全没有这几天来不断笑他的调皮与慧黠,只留一抹沉静;微弱的灯光映著她微微苍白、倦累的脸庞,令她看起来有些楚楚叮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