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湄走到客栈前厅准备用早膳,就见炽烈早就叫好早膳在等她了。
「你起晚了。」不是指责,只是单纯的陈述。
「才没有,」她皱皱鼻子。「我会来得晚都是你害的。」
「我?」
「对啊!」她瞄了他一眼。「要不是你惹来一个麻烦,我怎么会在一早起床就被缠住,然后扯一堆没意义的话呢?」
「有人去烦你?」他皱眉。
「对啊,就是你昨天救的小泵娘。」水湄望著他。「你要是喜欢她,就让她留下吧!」
「让她留下?」炽烈觉得自己好像变成应声虫了。
「你说我是你妻子,她就来问我能不能让她留下,说是要服侍你。」水泥耸耸肩,一副不关己事的模样。
「你怎么回答?」
「喔,我要她自己来问你。」她端起茶喝了一口。
「湄儿!」他声音里多了一分警告,她的语气明显表示还有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