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几天都毋需上朝,还有时间可补眠。倒是你,’他停顿了一下,眼中注入关切,‘明天不是一大早就得轮值吗?’
‘是呀。’劭杰苦笑,北风严峻的冬日早晨最残酷的事便是得一大早离开温暖的被窝了。‘但孩儿跟爹一样,心里有事便难以入眠。好在孩儿是习武之人,略做调息便能养足精神。请爹不必担心。’
听完他的话,唐庆龄已猜到儿子半夜来找他,必然有事商量。
‘你心里有什事,爹可以帮忙吗?’
‘爹……’他想说,然而脑中思绪纷乱,不知从何说起。
从晓事以来,他就只认得这个父亲,生身之父过世得太早,他完全没有印象。是这个父亲教他习武认字,为他排难解纷,为他立下端正严肃的形象让他效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