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的一个礼拜内,她避他如瘟神,电梯里、走道里,每次踫到他,她都努力地假装看不见他。是!他是修理了那只臭猫,但是她也不必这么努力地将他当作路人乙。而他非常肯定她并非在记恨,她是那种连恨别人的勇气都没有的女人。惟一可以肯定的是,这个女人的胆子小得令他连不齿她都不齿。
她是被吓到的。
店里非常安静,咖啡的浓香静静弥漫,咖啡机轻轻地咕噜著。
啷!咖啡杯落地而碎的巨响打破了一下午蕴积的宁静。
「看你干的好事!」
薛蟠的头没抬,眉己经纠结了起来。他讨厌女人的尖叫、无论是何种形式的尖叫。
「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……」-
他也讨厌女人的道歉,特别是这种念经似的道歉。
丙然,只要有那个女人在,他就连喝杯咖啡都不得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