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绰和尔笑了笑,突然兴起想要她的念头。
「什么机会?」她问的随意,并没有真的将他的话听进去。
「如果你当我的女奴,就可以不用受此侮辱。」粗团的大掌轻柔地抚过她细嫩的面庞,低语如酒般醉人。
失声笑了,君清姮不知那来一股力气,竟将绰和尔推开,自己却站立不稳的跌坐在地,含怨地瞪他道:
「那又有何分别?我是君家的三小姐,死都会保著名节的!」
「你这叫不智之举,想清楚些,一次服侍五十个男人你活不了的。受辱而死,十分光荣吗?」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她下颚,抬起她的头与他相视。
「那也是你造成的不是吗?我绝不让任何男人踫我!」她不顾一切地动手去抢他的配刀,却被轻易躲过,双手也陷入他钳制之中。
「想寻死没那么容易,这是你违抗我的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