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严少樊冷笑得像是夜枭,在黑暗中拍打著复仇的羽翼,「我一直清楚地记得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。二十年了,虞大小姐!?
思只茫然地摇头,难以平息内心的震惊。
「你一直记得……」如果不是他的提醒,她早就把二十年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,他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?
「是的,我一直记得,不敢或忘。」严少樊笑容更加诡异,十指交错在胸前。
「第一次有人当著我的面骂我是杂种、是私生子,我严少樊岂可轻易忘记她?不过托你的福,我这小杂种韧性强得很!这几年来拼命充实自己,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成功的机会。吃下别人吃不了的苦,扛下别人扛不了的责任,才让我拥有今天的事业。」
屋内的空调适中,但思只却感到宛如陷在冰窖内,她开始了解这个男人的企图了!但这项认知也让她浑身发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