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风萧萧,夜里寂静无人的海边更显幽静,Hope曲膝赤足坐在沙滩上看著潮起潮落。
美眸凄迷,带著一层薄雾,巨大的海风将她一头长发打乱,无情的侵袭娇弱的身躯。
她没去算自己在海边坐了多久,从白天坐到黑夜,她始终动也不动一下,整个人恍若已和黑夜融为一体。
今天的她非常沮丧茫然,已经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,要的是什么。
想起对她全然信任、远在美国的未婚夫,她的心便陷入两难,既觉得对不起未婚夫,又不想就这么离开台湾,她仍心有未甘,这么离开,岂不是要她一辈子都记挂于心?
她心里憋了许多话,想说不知从何说起,想问不知如何问起,憋得她快得内伤,却仍得忍著,不断承受煎熬。
伸长右手,轻轻探向暗沉的夜空,仿佛期待有人能出现紧握著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