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,我又怎能离开妳呢,美丽的女孩?妳救了我的命,我会永远感激,但我又怎么能够留下?我无法──如果契尔一直对我关闭心扉。我一直不知道那段经历对他有多么可怕,但他拒绝和我谈论,于是我告诉他我必须离开。」她埋在马颈上。「妳相信吗?那个愚蠢的男人真的让我走了。」她道,试著表现得勇敢。
「凯莉」低嘶一声,彷佛表示同情。
「我无法忍受这种致命的沉默,无论我有多么爱他。最后它将会扼杀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。」她已泣不成声。
平静、轻柔的语音自她身后响起,彷佛无比的遥远,但又近在天边。「那是在秋天,但它非常寒冷──冷得刺骨。我带领的队伍赶了好几天的路,急著回到洛得利哥的驻扎地。我们全都累了,侧翼没有防备。」
琼安猛转过头,以手覆唇。
契尔站在一段距离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