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想起了钟采香几日来大受打击的模样,骆少皇不舍地闭上眼楮,掩面万分地懊恼。「你有没有看见她一句话都不说、想笑都笑不起来的样子?那已经不是她了。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使她从爱笑的人变成脸上带著悲伤……」
骆少皇痛海地头俯到膝上,想了两秒,又猛然地抬起头来。「可是这就表示我对她而言是很重要的,不是吗?不然她为何要在乎我说的每一句话,她大可以置之不理的。」
一想通这点,骆少皇心中难掩一阵欣喜,但又立即变得十分慌乱。「如果她是喜欢我的,那我如何让她明了我也喜欢她?」
老者仰头又灌了口烈酒,根本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言。他的肩膀被猛然的一推,他错愕地转过了头。
「我在问你,到底要怎么说,或用什么方式,才能让她知道我的心意?你世问事看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