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,沈昊的别墅居然就有访客。
「高彻,你最好给我一个强而力的理由,解释清楚为什么非要在清晨把我由床上挖起来。」沈昊的眉宇纠结,声音布满了危险的讯息。
说他睡眼惺忪绝对不为过,因为他真的是硬被拖下床的。而且高彻还是把他由净依的身边拉开,这点让他十分不痛快,恨不得把这个不请自来的朋友打包送回美国去,或者大脚踢出地球表面。
斑彻还是带著他惯有的笑容,安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中对沈昊的指责,他既不反驳也不心烦。「请你有一点良心,我刚由美国飞来,我才是那个最有资格爬回床上去的人。」
「有事?」沈昊知道掩在高彻不正经表情下的精明。表面上看来,高彻是个长相清秀甚至带点阴柔气息的男人、白皙的皮肤、俊美的长相,他天生是来惹女人自卑的。
「我确实有急事找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