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看著我!不许躲我!」项子麒光火地怒咆,尽避有伤在身,他一发起火来仍像头猛虎,教人生畏。
「子麒,别!」宋丹雅怕他的怒吼声引人过来,手轻复上他的唇,眼神凄楚地睇望著他,希望他能放低音量。
「丹雅,你喜欢折磨我是吗?」她的惊慌看在项子麒眼里,终究是心疼、不忍,于是放轻音量问。
其实他已经很累了,眼皮沉重到只消合上便又会马上坠入黑暗中,但他固执地不愿睡下,深恐若是放松睡著了,待他醒来之后,她就会消失无踪,所以死命撑著。
「你明知道不是。你受尽折磨,我又何尝不是呢?」
「既然如此,就留下来。」
「你忘了横亘于我们之间的老问题?我爹娘和你的爹娘,他们永远也不可能认同咱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