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拒绝因此而自卑,」杰宓道。「你是我唯一吻过的男人,因此责任在于你。」
「和妳订婚的那个男人从没吻过妳吗?我知道他经常来看妳。」
「你知道安德的事?」
亚烈耸耸肩,他的手著她光滑的臀部,一方面尽力的不要去想她的滋味会有多么的美好。他必需慢慢来,他知道他应该等他们到达高地后再和她。未来的一段路对杰宓已经够困难了,如果现在和她,她至少会酸痛上一阵子。
的确,他应该等,但亚烈不打算等。他会让步一下,在明天放慢马速,他的需要太强烈了。如果她再一次扭动她的小,他甚至连慢慢进行都将不可能。
「亚烈,你对安德知道些什么?」杰宓再一次问。
「有什么好知道的?妳来告诉我。」
杰宓偏了偏头。「安德没有吻过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