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……其实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啦!」老脸涎著笑讨好道。
「没有?」怒意飙向父亲,放肆的叫嚣著,「没有那么严重?你以为我真的闲闲没事跑回台湾来吗?要不是严重到妨碍我的工作流程,我会放下国外的事业飙回台湾来吗?你们当我没事做吗?」
「儿子……」父亲的头低下三十度。
「想当年,咱们家只是小小的货运公司,赚不到钱,是谁的经营方针,让家里吃不饱、饿不死?是谁后来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我,还差点斩鸡头发誓绝对不会再心软的?」咄咄逼人的话语从陆威晟的口中冒出来,毫不留情的斥责站成直线的父母亲。
「是我……」父亲虚弱的音调又低下三十度。
陆威晟扳著手指,一一的清算道:「结果呢?我花了不少的心血,投注了不少的钱,把咱们公司从垂死的边缘给拉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