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爱说,拜哥儿们之赐,他看得实在有些倒胃口。「啊,对了,花雕学姊,以后你有事,尽避找小弟代劳。你有没有话要带给我兄弟?」好心的学弟说到最后突然欺近脸色忽青忽黑的花雕,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。
生气的抢过信,花雕卯足劲朝侧门冲去,胸腔胀得快爆炸,痛扁人的念头持续增强。
都怪她平常对同学间流传来、尖叫去的偶像话题不感兴趣,现在可好,自作孽了吧!好心当信差,送信送到红得无法挡的超级名模手上也就罢了,顶多被不知情的人以为她是热情过度的追星族。反正中国人以健忘出名,只要她装傻了事,日子一久还怕留下案底吗?
人都是这么自我安慰没错,可是由刚才二楼那阵骚动她突然警觉到,渺小的生灵终究是算不过万能的天。她再强装鸵鸟也没用,不知哪个好事者已将她一生的痛渲染开来。